第二十章：汉奸
程默盯着平板上的新闻，眼神冷得能结冰。
“青州鼎被运往日本？”
苏小倩迅速滑动屏幕，调出一份海关记录：“三天前，一艘名为‘沧澜号’的货轮从青岛港出发，目的地是东京港。”
程小玉眯起眼睛：“货轮登记的公司是？”
“东海国际文物交流协会。”苏小倩的紫瞳闪过一丝厌恶，“会长叫周世昌。”
——周世昌，国内著名的古董收藏家，常年活跃于各大鉴宝节目，表面上是爱国商人，背地里却干着走私文物的勾当。
程默的阎君令突然震动，光幕上弹出一份阴司档案：
【周世昌】
阳寿：62/85（异常）
罪孽值：89%
关联事件：曾协助长生会转运‘往生鼎’碎片
“果然是他！”程小玉一拍桌子，“这老东西早就和噬界族勾搭上了！”
程默沉默片刻，突然拨通了一个电话：“张队，帮我查个人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张队暴躁的声音：“你小子又搞什么幺蛾子？！”
“周世昌，东海国际的老板。”程默面不改色，“我怀疑他和一起跨国文物走私案有关。”
张队沉默两秒：“……十分钟后发你邮箱。”
*
东海国际大厦，顶层办公室。
周世昌站在落地窗前，俯瞰着城市夜景。他穿着考究的唐装，手里把玩着一块青铜碎片，碎片上刻着诡异的符文。
“青州鼎已经到富士山了？”他对着空气问道。
阴影中走出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，恭敬道：“是的，按照您的吩咐，已经交给‘神道教’的大祭司了。”
周世昌满意地点头：“九州鼎乃华夏气运所系，如今青州鼎落入日本人之手……”
他露出阴冷的笑容：“我倒要看看，这山河还能撑多久！”
突然，办公室的灯光闪烁了一下。
年轻人警觉地环顾四周：“老板，好像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“哗啦——！”
落地窗轰然碎裂，一道身影踏着玻璃碎片走了进来——
程默手持镇狱剑，剑尖滴血，眼神如刀。
“周世昌。”他冷声道，“你涉嫌叛国、走私文物、勾结境外邪教组织。”
周世昌瞳孔一缩，但很快恢复镇定：“程警官，深夜私闯民宅，这可是违法的。”
程默冷笑：“对你，不需要讲法律。”
他抬手一挥，阎君令的光幕展开，上面清晰显示着周世昌与日本神道教密会的照片，以及他亲手将青州鼎交给对方的视频证据。
周世昌的脸色终于变了：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些？！”
“因为……”程默的瞳孔泛起暗金色，“我是阎罗王。”
周世昌猛地后退，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：“去死吧！”
“砰！砰！砰！”
子弹呼啸而出，却在距离程默半米处悬停，随后叮叮当当掉在地上。
程默一步踏出，镇狱剑横扫——
“噗嗤！”
周世昌的右臂齐肩而断！
“啊——！”他惨叫着跪倒在地，鲜血喷溅在名贵的地毯上。
程默一脚踩住他的胸口，剑尖抵住他的喉咙：“说，富士山的计划是什么？”
周世昌狰狞地笑了：“你以为……就我一个人吗？”
他猛地咬破舌尖，喷出一口血雾！
血雾在空中凝结成诡异的符咒，办公室的地板突然塌陷，无数黑影从地底爬出——
噬界族！
程默挥剑斩灭几只黑影，但更多的怪物从四面八方涌来！
“师兄！接着！”
窗外，程小玉（玉帝）甩出一道金光，昊天镜碎片呼啸而至！
程默接住镜片，与镇狱剑合二为一——
“轰——！”
狂暴的剑气横扫整个楼层，噬界族黑影在金光中灰飞烟灭！
烟尘散去，周世昌已经不见了踪影，只留下一滩血迹和半块碎裂的青铜符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