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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22:23:16

新婚第二日的天刚蒙蒙亮,傻柱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,生怕吵醒炕上的牧春花。他借着窗外的微光,瞅了眼媳妇儿恬静的睡颜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,蹑手蹑脚地揣上钱,揣着满心欢喜出门买早餐去了。

等牧春花醒来时,桌上已经摆好了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饼,傻柱正搓着手站在一旁,像个等着夸的孩子。“快吃,刚买的,还热乎着呢!”他递过筷子,眼底满是宠溺。两人你一口我一口,没多少甜言蜜语,却透着股实打实的温馨,吃完早饭,傻柱恋恋不舍地叮嘱了几句“有事就找赵主任”,才揣着饭盒往轧钢厂去。

屋里清静下来,牧春花挽起袖子开始收拾。新婚的床单被罩、傻柱换下来的旧衣裳,堆了满满一盆。她端着盆走到院里的公共水池边,刚把衣物放进水里泡着,周围就慢慢围过来几个探头探脑的大妈,都是院里等着瞧新鲜的邻居。

最先凑上来的是易中海的媳妇,手里端着个空碗,假装来洗碗,眼神却直往牧春花身上瞟。“你就是傻柱媳妇儿吧?”她笑着开口,“我是隔壁厢房的,之前从没见过你哩。”

牧春花手上的动作没停,抬头礼貌一笑:“是啊大妈,我叫牧春花。我和柱子是赵主任介绍认识的,之前确实没来过这儿。”

“哦?赵主任介绍的呀!”易大妈眼睛一亮,顺着话茬追问,“那你家里还有啥人呀?”

“我自小没了妈,就一个爹把我拉扯大。”牧春花语气平静,这事本就不是秘密,“我爹身子弱,我得给他养老,等过阵子把家里房子修修,他就过来住了。”

“修房子?”易大妈愣了愣,显然没料到这茬。

“嗯,家里一间大房一间小房,大房宽敞,能隔成三个房间,住得下。”牧春花擦了擦手上的水,“等柱子今晚下班,我就让他去找装修队过来看看。”

话音刚落,秦淮茹就端着洗衣盆凑了过来,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:“春花妹子,我刚才听你和易大妈聊天,你爹也要过来住呀?”

“是呢,我爹腿脚不利索,走路都颤颤巍巍的,身边离不得人。”牧春花点头应着。

周围的大妈们闻言,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——先前虽听说傻柱要给岳丈养老,可她们都以为是等老爷子老得动不了、或是百年之后傻柱帮着料理后事,哪成想竟是刚结婚就要接过来同住,还要专门修房子,这傻柱对媳妇儿,倒是真上心。

易大妈回过神,赶紧打圆场,还不忘帮牧春花介绍邻居:“你爹就你一个闺女,你嫁了人,女婿养老也是应当的。你刚进来,院里人都不熟,正好认认脸。”她指着秦淮茹,“这是贾家的儿媳妇,就住你们西边厢房。”又朝不远处房门口的贾张氏努了努嘴,“那是贾家婶子,也是个苦命人,老贾走得早,拉扯着儿子贾东旭长大,还帮着娶了媳妇儿,现在有个不到一岁的小孙子呢。”

“我和我们家老易住东边,老易跟傻柱一个厂,是钳工,就是工种不挨着。”易大妈絮絮叨叨地介绍着,周围的大婶们也跟着七嘴八舌自报家门,一时间水池边热闹起来。

牧春花静静听着,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这群人看似热情介绍,实则是想探她的底,也想趁机拉近关系,好看看这新来的傻柱媳妇儿是软是硬。她晾了晾手上的水,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高不低,却刚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:

“各位大妈大婶,我是刚嫁进来的新媳妇儿,院里以前的事儿我不清楚,也没打算打听。我虽不了解各位,但我了解柱子——他性子直,又莽撞,嘴还笨,说话常得罪人。咱们同住一个院,抬头不见低头见,牙齿和舌头还难免磕碰,更别说邻里相处了。”

她顿了顿,眼神扫过众人,落落大方:“从前的事儿,咱们就翻篇儿,不提了。以后日子还长,咱们慢慢相处,日久见人心。我呢,也盼着能和各位好好相处,互相帮衬着过日子。”

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,既给足了邻居们面子,又暗暗点出傻柱以前的“吃亏”,还表明了自己不好惹也不难相处的态度。众人听着,心里都暗暗称奇——这傻柱媳妇儿看着清冷,没想到这么有主见,面对这么多人说话都不打磕巴,长得好看还明事理,倒真是个难得的人。

见众人没再追问,牧春花重新低下头洗衣服。刚搓了没几下,就见一个十四五岁、脸长长的半大男孩凑了过来,正是许大茂。他盯着牧春花,眼神里带着点少年人的莽撞和惊艳,开口就问:“你叫牧春花?那我叫你春花姐吧!贾家嫂子我们都叫秦姐!”顿了顿,他又补了句,“你长得这么好看,怎么嫁给傻柱这个厨子了?”

牧春花手上的动作一顿,抬眼看向他,脸色沉了沉,语气带着几分严肃:“看你年纪,比柱子小,辈分可不能乱。你该叫我嫂子,喊我何嫂子就行。”

许大茂心里不情愿——他还想喊“春花姐”显得亲近些,可对上牧春花认真的眼神,又想起昨天婚礼上她站在傻柱身边的清冷模样,终究没敢反驳,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,低声喊了句:“嫂子。”

牧春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重新低下头搓洗衣服,只是嘴角,悄悄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——这四合院的人心,她算是摸到了头一遭。

装修的日子里,傻柱和牧春花像上了弦的钟,连轴转个不停。大房被敲得叮叮当当,小两口便挤在隔壁的小屋里凑活。每日天不亮,两人就先往牧春花原先的住处跑——那里住着牧老爷子和暂放的雨水,傻柱手脚麻利地帮着生火,牧春花则快手快脚地做饭,伺候老爷子吃完,又得急匆匆赶回来盯着装修队,生怕用料掺了假、活儿做得不细致。

傻柱白日里要去轧钢厂上班,心里却揣着两头的事,下了班连工装都来不及换,就一路小跑往回赶。“媳妇儿,你歇着,这儿交给我!”他接过牧春花手里的账本,让她去照看老爷子和妹妹,自己则守在家里,时不时的给装修师傅扶个梯子,递个凳子,眼睛瞪得溜圆,生怕装修队偷工减料。

这般忙碌了大半个月,新房总算收了工。原先宽敞的大房被隔成三间,加上原本的小房,满满当当却又错落有致,别说住下一家四口,就算将来有了孩子,也绰绰有余。

接牧老爷子进四合院那天,院里的邻居们都凑在门口瞧热闹。可当看到牧老爷子拄着拐杖,瘦瘦巴巴的身子颤颤巍巍,走两步就喘半天,脸上还带着病气时,众人眼里的好奇瞬间变了味。

“这身子骨,看着就熬不了多久啊……”有人小声嘀咕。
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”贾张氏撇着嘴,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听见,“这病秧子看着弱,真要伺候起来,十年八年都未必走,那不是纯拖累傻柱吗?”

秦淮茹站在一旁,看着牧春花小心翼翼扶着老爷子进屋,心里的嫉妒淡了些——再好看的媳妇,带着这么个累赘,日子也未必好过。一时间,先前对牧春花的惊艳和羡慕,都被“累赘”二字冲淡了不少。

可这些闲言碎语,傻柱和牧春花压根没放在心上。新房收拾妥当,两人总算有了安生日子。每个休息日,傻柱都变着法地带牧春花出门:先是去拜访自己的师父和师兄,让他们瞧瞧自己的好媳妇;再带着她去京城有名的饭庄子,点上一桌子硬菜,看着她小口品尝时,傻柱比自己吃了还高兴;遇上庙会或是风景好的地方,更是早早备妥吃食,牵着她的手逛个痛快。小夫妻俩蜜里调油,院里那些算计的目光,反倒成了两人恩爱日子的背景板。

好日子没过多久,一个消息却让傻柱揪紧了心——赵主任要调动工作,离开京城了。

送别的那天,火车站人声嘈杂,傻柱却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,只剩下满心的不舍。他红着眼眶,攥着赵主任的手,嘴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道别话,只反复念叨着:“赵叔,您走了,我……我以后要是有事,找谁啊?”

赵主任拍着他的手背,眼里满是欣慰和不舍。他看着眼前这个从莽撞冲动变得有了家室、有了担当的年轻人,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亲儿子——当年他为了革命早早离家,没能陪在亲生儿子身边,是傻柱这股子实心眼的热乎气,填补了他心里的空缺。“柱子,你现在有春花,有家了,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。”他声音有些沙哑,“往后好好过日子,照顾好春花和老爷子,别让我失望。”

火车鸣笛的声响划破长空,傻柱再也忍不住,眼泪砸在衣襟上,湿了一片。他望着火车渐渐远去,直到再也看不见影子,还站在原地不肯走。牧春花轻轻挽住他的胳膊,轻声道:“赵叔心里记挂着你,咱们好好过日子,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。”

傻柱点点头,抹了把眼泪。他知道,赵主任虽然走了,但这份恩情他记一辈子。更重要的是,如今他有了家,有了牧春花,就算没了靠山,他也得撑起这个家,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傻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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